笑天真

不定期更文 wb:笑天真Ya 欢迎关注哦

【都市】白切黑清醒女主反杀病 态 男主(反斯德哥尔摩)

※本文为反斯德哥尔摩题材,女主表现出对男主的喜欢都是假的,结局女主反/杀男主,雷者慎入


嘘,别出声by笑天真


今天是她被困的第十五天。


她差一点就逃出去了,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还是把她捉了回来。


手脚被锁□重新s住,她如同被折/断翅膀困在笼子里的鸟儿,失去了自由。他捏住她的下巴,幽暗的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。


“为什么要逃呢?”


胸腔里心脏不安地跳动着,她却强装镇定,面不改色地撒着慌:“太闷了,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。”


“小骗子,明明就是要逃跑。”他缓缓咧开嘴角,露出森白的牙齿,“看来要惩(我是分割线)罚一下你才会长记性。”


(省略了一段)


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,她目光微颤,双手不禁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里。


似是感到了她的抗拒,俊美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,他咬了下唇,漆黑的眸子里逐渐盘旋着阴狠疯狂的笑意。


“我们□吧,做着做着,你也会喜欢的。”


(省略了半段)

他亲吻着她的耳垂,宛如情人般呢喃着:“你也是喜欢和我(我是突如其来的分割线)做的吧?”


沉默良久,她扯住了他的领带,将近在咫尺的他拽得更近些。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颊,她诱哄着:“你说的没错,要不要给我解开锁□,我们一会儿来尝试一下其他姿□?”


他突然笑了,亲了亲她的脸蛋:“你是想骗我给你解开锁□吗?”


“没意思,被你看出来了。”她松开他的领带,不再掩饰眼里的厌恶,与他拉开距离,懒懒地倚靠在床边。


“你真有趣,我更喜欢你了。”他说道。


今天是她被困的第三十三天。


她最近都没有再尝试逃跑。


看她表现不错,他暂时解开了她手上的□链,脚上锁□却没有褪去,但是长度足够她下床活动。


她在窗边站了很久,观察着窗外的情况,推测出她所在的地方处于一处人迹罕至的郊区,过往的行人、车辆都很少。


她心一沉,如果没法求救,还是得自救。


这些日子,她手边没有电子设备,查不到外界的信息。失去了自由的她,除了他,见不到其他人。


日子于她而言只是不断的重复,一日日的重复,她甚至觉得今天和昨天再无区别。


她有些焦躁。


可她告诉自己得保持理智,这样子她才能有机会逃出去。


一双结实的手臂自身后环住了她,男人禁锢住她,他俯身,将下巴搭在她的肩窝上,语声低沉:“在看什么?”


“没看什么。”她淡淡说道,不着痕迹地转过身,微仰着头,打量着他,“我只是有件事始终想不明白。”


“什么事?”


“我们以前认识吗,为什么你会把我关起来?”


“我们见面时,你不是对我笑了吗?”


见她怔怔地看着他,他叹了口气,抚摸了下她的头发:“难道你忘了吗?我们初遇的地方,是家咖啡厅。我想你也是对我有好感的吧,不然为什么要对我笑呢?”


随着他的话语,脑海中的记忆渐渐苏醒。


那是个大雨天,她刚好没带伞,因为雨势汹涌,她便在街边的咖啡厅里点了杯饮品,等着雨停。视线无意与邻桌的他交汇,便习惯性地笑了一下。


所以,就因为她对他笑了一下,就引来了这场无妄之灾?


她眼中猛地一滞,整个人如坠冰窟,微微颤抖着。


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,有些不悦:“怎么,你现在又在想怎么逃/跑吗?”


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,勒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

她回过神来,叹了口气:“我只是一时间脑子有些乱。”


他将信将疑。


“可以拜托你件事吗?”她及时转移了话题,“我被关在这儿,每天实在是太无聊了,给我买几本书,好吗?”


“好啊。”他点头应允。


她朝他笑了笑,如同盛夏绽放的花儿。


又是这样的笑容,他一时没忍住,舔了舔她的脸颊。


因为他这有些变□的动作,她身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,她暗暗吸了口气,忍住了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。


今天是她被困的第六十九天。


她发现了他掉在床下的钥匙。


而他,刚好出门了。


这对于逃跑来说是个极好的机会。


可她只是犹豫了下,而后整天都只是在窗边,或是眺望风景,或是专心地读着他给她准备的书。浅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身上,投下柔和的剪影,静谧美好。


墙角的监控里拍下这一切,看着画面里没有再试图逃跑的她,站在大门外的他缓缓地勾起了唇角。


他心情很好。


他故意设下了陷阱,心想,她要是不乖,这次他会弄□她的腿,让她再也没法离开。没想到她却通过了考验。


“多好的时机啊,你怎么没有逃跑?”


日落时分,他没忍住来到她的房间,问她没有逃跑的缘由。


从书册中抬起头来,她对上了他饶有兴致的目光。


果然,她的猜想没错,又是像之前一样,他在测试她会不会逃跑,她已经上过一次当了,所以这次便格外留意,发现了奇怪之处。


“因为我知道逃不掉的。”


“所以你现在认命了?”


她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只是弯起了唇角,一步步走近他,在他面前站定:“你其实很孤单吧?”


被她一下子说中心事,他的背脊不自觉地僵直起来。


“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,反正我也逃不了,不如留在你的身边,陪着你。”她扶住他的肩膀,舔了下他的唇瓣,尾音缠绵。


一时间,他的心跳得飞快。


他凶悍地堵(我是不得不出现的分割线)住了她的唇,纠□着,掠夺着,这个吻结束后,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。掌心抚上她的脸,他幽幽警告道:“记住今天你说的,如果你后悔的话,我会杀了你。”


今天是她被困的第一百天。


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,每天都会不定时地出现在她的房间。


而她看到他的时候,总会眼睛一亮,唇角染上甜蜜的笑意,好像很期待他的到来。


这天,他们做完以后,两个人就像是情侣一样窝在床上聊天。


她和他分享起她曾经的趣事,聊着聊着,从近期的事,聊回了小时候。


“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。”


“小时候?”他重复了下,忽而沉默良久,眼眸里流露出让人猜不透的暗色。


在她以为他不会开口时,他语气淡淡地说道:“我本来有个幸福的家,七岁那年父母出车祸去世了,是舅舅家收养了我。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伪装的还好,可是时间久了,他们嫌弃我是个拖油瓶,明明占了我家的财产,却对我动不动就是打骂。”


似是被这些尘封的记忆影响,男人宽阔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,眼圈也红了。


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脊,她眼里满是对他的怜惜,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他情绪。


“没关系,我后来报仇了。”他突兀地来了句。


“什么?”


“成年后,我杀了他们一家,警察还以为只是一起普通的燃气事故。”他不疾不徐地说着,回忆起细节,嘴角诡异地往上牵了牵。


他给她讲起了那家人死前的惨(我是分割线)状。


心猛地一惊,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,拉开了与他的距离。这个无意的动作却险些惹怒了他。


“怎么?害怕我?”他抓住了她的手,挑了挑眉,漆黑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节。


“是的。”她深吸了口气,“说不害怕才是假的。”


他脸上忽而笼罩了几分阴郁之色,眉宇间疯狂尽显,却在下一刻因为她的举动,他濒临崩溃的情绪消散了。


“我知道,如果他们对你好些,你是不会变成这样的。”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弯,顺势嵌/进他的指缝里,与他十指紧扣。她声沉如水,缓缓流淌过他的心间,“过去的事情,忘记吧。从今以后,我来爱你。”


他瞳孔微颤,心中思绪万千,溺水的人总是想抓住浮木,黑暗里的人总是渴望光亮,他相信了她的话,天真地以为阴暗缝隙里也能生长出名为爱的情感。


他急切地将她拥进怀里,牢牢地抱紧了她,在他看不见的角度,她唇边笑意未变,眸光却渐冷。


今天是她被困的第一百二十九天。


那次“告白”后,她逐渐取得了他的信任,可以在房子里自由活动,只是,这房子里布满了监控。


她得知今天是他的生日,便提出给他做生日蛋糕。


厨房里,一道炽热的目光始终粘在她身上。他痴痴地望着她忙碌的身影,忽然感觉心间盈满了幸福感。


空气中也弥漫着好闻的香气,她垫着毛巾将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。而后给他切了一小块,递到他嘴边,让他尝尝。


他其实不喜欢吃甜食,可他还是乖乖咽了下去。


“好吃吗?”她问道,纤长的睫毛下是熠熠生辉的眸子。


他点了点头,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,温柔地说:“我们结婚吧?”


袖子下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,她眸子里溢出了几分受宠若惊的欣喜:“好啊。”


像热恋中的人一样,他开心地将她打横抱起,一连转了几圈。


今天是她被困的第一百三十一天。


自从她那天答应嫁给他后,他整个人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。


曾经捆/在身上的□链变成了无名指上的钻戒。


他带回婚庆公司精心设计的几套方案,拿来婚纱店的新品图样,让她来选择。


他和她讨论着婚礼的细节,甚至会和她畅想着未来的婚后生活。


“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,一个男孩一个女孩,这样子家里才热闹。”


她垂下眼帘,笑而不语。


每次做完以后,他不再像往常一样回别的房间,而是和她相拥而眠,只为有更多的时间和她在一起。


她知道时机成熟了。


她缠着他一晚上做了很多次,他累得筋疲力尽,拥着她睡得香甜。


等他醒来后,迷迷糊糊地想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(我真的很讨厌分割线)链牢牢锁住,整个人动弹不得。


房间里很昏暗,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亮,耳边传来她低柔的声音:“你醒了?”


他微愕,回望向她,语声很是茫然:“亲爱的,这是做什么?”


“你说呢?”她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让他无端有些心慌。


“别闹了,快给我解开。”


“好啊,你陪我玩个游戏,我就给你解开。”


话音刚落,她抽出床底预先准备好的菜(((刀,他的眼眸因为惊恐骤然睁大。


她扬起手,未做犹豫地对着他双and腿间就砍了下去,却因为他下意识的挣扎,刀偏了,扎在他的大腿上。


她用力不小,鲜血从他皮肉里汩汩流出,他不可置信地问:“为什么?”


“当然是因为恨你啊。”她嗤笑一声,眼神冰冷,“你该不会以为,我真爱上你这个强奸犯了吧?”


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离,呼吸也艰难起来,他的脸色一寸寸的灰白下去,他拼命摇着头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不可能的,你一定是骗我的!你不是爱我的吗?”


“嘘——别出声。”她弯下腰,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往他嘴里塞了块抹布,“你这妄想症太严重了,我先给你做个小手术。”


握紧手里的刀柄,她举起菜刀,砍了下去,房间里锁(我是突如起来出现的分割线)lian声不绝,男人竭力挣扎着,却是徒劳,嘴巴里发出唔唔地惨叫声,一刀又一刀,她切掉了他腿(这里也加个分割线)间的东西,血染红了床单。


他受了惊吓,在剧痛下晕了过去,她不慌不忙地拿来一盆事先准备好的水,把他浇醒。


她笑眯眯地说:“手术结束了。”


见他红着眼瞪向她,似乎努力想和她说些什么的样子。她善见人意地拿掉了堵住他嘴巴的抹布。


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贱人!”


她狠狠给了他一巴掌,将他的头打歪了过去。随后,她没有再多废话,将锋利的刀刃贴在他脖颈动脉处,染血刀面上衬出他慌乱的面容。


“老婆,是我错了,是我错了,放过我好不好?”意识到她要做什么,他向她求饶着。


“别那么叫我,我恶心。”她笑了笑,而后手下用力,对着他的动(我是突然出现的分割线)脉处,划了下去,鲜血如花一样溅在她明艳的脸上。


“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。”她一字一顿道。


感受着血液的流失,他不住地恳求着,希望她把他送去医院,他和她表示后面他会把财产都给她做补偿,也会主动去警局自首。


她面无波澜,只是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,直到他骂骂咧咧地断了气。


这个人终于死了。


她心情好极了。


丢掉菜刀,她去浴室洗了个澡,洗掉了满身的血腥,换上一件干净衣服,又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,填饱了肚子。


之后,她走出了这个困住她无数天的房子。


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,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下,她呼吸着新鲜空气,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自由。

评论(17)

热度(44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